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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棠眉眼弯弯,话说得大方磊落,笑容阳光灿烂,沈鉴云微微一笑,说不出的洒脱优雅,他道:“自然。”

他来都来了,这不是意料中事吗?

更何况,他现在也是赵徵阵营中的人马了。

不过他提醒:“戚崇善有一老父,现仍在县郊石矿狱监,若想请说动戚崇善,必先解决此事。”

“否则,即便他再心动,也不会离开牟县的。”

这个纪棠知道!

原书有写的。

戚父路见不平挺身而出,拦下一个调戏邻居小姑娘的二流子,两人打起来,然后戚父抄起板砖敲了对方一下,不知怎地敲死了,然后就被逮到牢里去了。

本来按律,这种助人惩恶过失杀人一般都是判流刑的,流个几年若碰上大赦就能回乡了,但那二流子家里和县令有点关系,使了钱把戚老爹判了个秋后处斩,后来邻居乡民纷纷求情闹得有点大,县令就改判了徒刑二十年。

可戚老爹都五十多了,关个二十年,那不等于无期徒刑吗?

戚崇善当时已经回乡打铁了,他外出闯荡回来也没有宣扬,外人并不知,他本是是个耿直的,他亲爹确实杀了人,他又没法干出劫狱这样事情来。

于是就一直这样五六年了,衙门当然不可能让囚犯吃白饭,戚老爹一被判刑,就被拉到牟县西郊的石矿场,带着枷锁干最辛苦最累的活服刑。

原轨迹的赵宸也没避过这一遭,纪棠当时知道的。

“那我们先去石矿场吧!”

赵徵今早接讯,赵宸昨日已赶到了牟县,拜访戚崇善第一次应该很不顺利,但他已经命人四下打听这戚家的情况了。

下一则密报还没发回,但戚家这事儿相邻没有人不知道的,估计赵宸已差不多要往西郊石矿去了。

赵徵他们来得时间刚刚好,不然估计再晚半天就有点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