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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新发现有点太震撼了,赵徵心如擂鼓,他感觉再留下去,就要控制不住露出异样了。

赵徵编了个借口,竭力镇定走了出来,心里那个天平“铛”一声往一边倾斜,但他不敢相信!

他立在大门外,站了很久,站到太阳都快要下山了,直到一阵马蹄声响,柴兴策马自长街尽头飞奔回府。

赵徵抬头一看,心中不由一动。

柴兴翻身下马,一抬头看见门内杵着的赵徵,十分吃惊:“殿下?”

您站这干嘛呢?

赵徵有些危险盯了柴兴半晌,因着某个可能性大涨的猜测,他现在看一直和纪棠勾肩搭背柴兴十分碍眼,不过考虑到他现在需要一个人来参考参考意见,于是暂时将忍下。

他招手:“来。”

柴兴不疑有他,毕竟他和赵徵是表兄弟,两人关系天然亲密的。

赵徵搭着柴兴的肩,并肩沿着廊道走了很长一段,把近卫都远远抛在身后了,他才言归传,问:“你觉得一个生得很清秀,容貌雌雄莫辨,但平时举止很潇洒很恣意的少年人,有可能会是女孩吗?”

“你说谁?”

这形容说明显也明显,说不明显又不明显,但柴义和纪棠熟得不行,这一刻很神奇地超精准地和他的靖王表弟的脑回路搭上了线。

“阿唐?!”

柴兴大惊失色:“这怎么可能?!”

怎么能因为阿唐兄弟生得瘦弱点,就怀疑他是女孩子呢?对一个男人来说,这是多大的侮辱啊!

“殿下,你怎么会这么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