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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兴能打能摔,他阿唐却不行的。

赵徵只能自己憋着。

他僵硬站着,在纪棠转身拉着红豆离开那一刻阴霾达到顶峰,他险些就一伸手强硬把她给拉回来!

正午阳光热辣辣,他一直站着,许久,他才僵硬着转身慢慢离去。

平坦的青石地面,一脚深,一脚浅,脑海里嗡嗡的。

跟到最后,身边就剩柴义,其余人都在书房外停下了。

柴义回头看了纪棠院子一眼,蹙了蹙眉,他已明显察觉主子状态有些不对劲。

他想了又想,终究还跟了进来,站了片刻,他轻声道:“主子,纪先生终究是要成婚生子的。”

“轰”一声,脑海那根弦崩断了!

赵徵霍过身来,一双眼睛泛着隐隐血丝,仿佛染上血光一般,一瞬不瞬盯着柴义。

这一瞬,仿佛被豺狼盯住,凶残而嗜血,仿佛下一秒就将他撕碎,饶是柴义,一刹后背的汗毛也一根一根立了起来。

柴义喉咙发紧,只是为了主子,他还是硬着头皮要说:“……您不想想自己,总要为纪先生想一想?”

您总是为她好的……吧?

作者有话要说:  这里旁白说一下哈,棠棠没有刻意掩饰的,只要有心和细心的就能察觉,譬如柴义。

柴义很早就发现了的,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说呢?因为他察觉赵徵这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,无关棠棠男女,他希望喝破,主子能从而克服调节恢复正常。

第33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