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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着长长的地下甬道一路走,可能走了两刻钟,纪棠甚至觉得附近的土壤要湿润一些,证据是石板边缘出现青苔,终于走到了尽头。

“咔咔咔”石门打开,一个石室,泻出一线灯火。

里面一个三十来岁的留守汉子一惊,立马抄刀跳起,喝道:“什么人?!”

石门开尽。

赵徵扫了对方一眼,把一枚铜牌丢过去:“柴义在哪里?”

那中年汉子接过令牌低头一看,大吃一惊,抬头惊疑打量赵徵一眼,旋即大喜,慌忙伏跪在地:“卑职陈达叩见殿下!!”

陈达激动得热泪盈眶,手足无措拜见后,忙抬起头:“殿下,您怎么……”自个就来这了?

又是惊喜,又是愕然,忆起最新消息和刚刚带着柴义一干人等急急离去的张惟世,不解之中,无端生出一种莫名慌张。

赵徵已单刀直入:“张惟世呢,张惟世何在?!”

“还有柴义。”

现在远不到惊喜叙话的时候,“起来说话,快!”

陈达连忙起身:“禀殿下,半个时辰前,柴统领紧急召齐留在雍县的所有人手,率着人跟张惟世出去了!”

赵徵心下一沉,和纪棠对视一眼,两人心里不约而同道了一声——不好!

赵徵拧眉喝:“怎么回事?还不速速说清楚!”

第18章

陈达连忙道:“日前,雍县小秦淮湖突发状况,统领得讯立道不好,说怕是殿下来了雍县被察觉行踪了,立即就率人紧急往小秦淮湖打探,今晨刚刚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