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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刚才聊天,得知药铺金创药有好几种,高中低档都有,她连忙嘱咐要最好的,多取点,给的银子都尽取了。

她跟着出去了。

清脆声音和妇人搭话渐远,病房安静下来,赵徵目送她身影出门后,自枕畔取出一枚金珠子:“劳烦大夫,稍候再取些内用金创药来。”

纪棠算了算钱,她把原身束发的素银簪都算上了,不算多,而现在看病取药还特别贵,尤其好药,价格不菲。她嘴那伤疼归疼,但其实只是小伤。

有药最好,没药也行。

加上疼了半天她都有些习惯了,心里默算一下诊金药费,她事到临头就把这茬忽略过去。

赵徵却没忘。

他见过纪棠数银子,没问她什么,只直接取了枚金珠子加药。

这金珠是从剑柄末端取下的。玉玦纪棠还他了,但太珍贵;短匕是他的,不花俏,却有两颗小宝石。但这些都太有标志性了,不能动。

唯独长剑,他原先的剑卷刃弃了,这是黑衣首领的,款式最普通不过,通体就剑柄顶端有颗小金珠子。

赵徵把它撬下来,给大夫买药:“尽好些,我兄弟口内有些磕伤。”

他兄弟就一个,已成不可触碰的禁地,他顿了顿,但话还是出口了,且心里并不排斥。

大夫不疑有他,于是收下金珠,回头把药和找赎碎银送来。

这么一番折腾,已经半下午了,纪棠借了药铺的灶房擦洗了一下,回来赵徵这边已收拾好了。

他靠在床头,侧边半旧方几上放了一瓶药和几块碎银,瓶子是白色的,纪棠看见不禁笑了。

她已经知道赵徵让取药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