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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心,绝对不会泄露的。”

赵徵晕厥过去了,身体很快滚烫得像烙铁一般,一直对他十分有信心的纪棠都不禁有些急了,“喂,赵徵!喂喂!”

她赶紧把人背上往外跑。

一路狂奔,也许真是赵徵命不该绝,纪棠跑了没多久,就碰上了一个上山采药的老大夫。

这老大夫人还好,看她冲出来呼救还扔下药篓迎上前。

只是一看赵徵这身明显不对劲的包扎,他就慌忙撒手不干了。

纪棠赶紧拉住,“大夫,大爷,你别跑啊!”

她软磨硬泡,又塞钱又卖惨,无奈老大夫最后只得把人带回去。

纪棠跟着,避开人,悄悄溜进村子,等解开绷带一看,老大夫连连摇头:“不行,这人救不了了。”

乡下地方只有普通草药,这么重的外伤还引发了高热,想救活那是天方夜谭。

纪棠从黑衣人身上搜的药全部取出来:“大夫,你瞧瞧这些。”

纪棠一路背着也不嫌累赘,就是备着这会用的。

老大夫惊讶,沉默半晌:“实话告诉你,他这伤,即便有药也很难治。”

“难治也治治吧。”

纪棠说:“医者父母心,悬壶济世。”

老大夫说:“他背部伤口太大,唯有用炮烙之法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