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宣倒还好,他有意忽视了……但俞一承爸爸妈妈的表情, 他一时紧张, 也没看得有多真切。
但想必也不是太妙——他无意间一瞥后视镜, 忽地看到颈后一点不甚明显的红印——当时他们隔得那么近,俞一承的妈妈多半也看到了这印子。
这样想着, 他禁不住瞪了左边的男人一眼。
但俞一承毫无所觉, 反而在拉他进小屋门时的一瞬间就翻身把他抱紧——和方才他们进卧室时如出一辙。
谢祺很快就把刚刚的心思抛到九霄云外。
这种时候的确需要专注。
“下午有晚宴。”
眼见着俞一承把外套解开, 谢祺低声提醒一句。
“所以我们还有三小时。”
眼前的男人拉开旁边的小柜:“喜欢草莓还是薰衣草?”
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把这些东西放进去的?
“草莓吧。”俞一承没有理会他的疑问句, 自说自话, “昨天刚好吃过。”
“我……”谢祺的话语很快被尽数吞没。
恍惚中他闻到一阵很淡的草莓香,旋即手上一紧。
俞一承很久没有这样束缚过他——虽然与其说是束缚,还不如说是轻而又轻的一勾, 只不过他并不想挣脱,也就真的被束缚住了。
今天俞一承格外激动一些, 他稍稍直起身,就被温热的被褥绞住。
这被褥也是后来添置的。
最后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, 不肯动弹。
“太阳要落山了。”俞一承在一旁穿戴整齐,温声催他。
他翻了个身, 只伸出手去,示意身边的男人替他效劳。
男人在替他穿衣服的时候, 他显现出些微的惫懒,漫不经意道:“下回林宣再过来, 你也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