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哦。”功德们绕了过来，蹭了蹭方张的脸：“就如同主人那间小破办公室的木头桌子一样，虽然还有其他支撑，但随着时间会全部坍塌的。”

“是呀，虽然还有那么多支撑点，但是只要有一个塌了，另外那些也支撑不了多久的。”

“大人，您为什么不希望它们去啊。”白无常感觉到了方张的意思小心翼翼的问。

方张看着他：“他们其实已经是独立的个体了吧，有自己的思想，可以主动帮我。我不知道让它们作为支撑会发生什么，但是我觉得会亏欠他们。”

她方张不喜欢欠别人的。从小到大摸爬滚打中长大，也就是功德们出现她的事情出现转机，不是她舍不得回到过去的生活，但是她作为功德和地府需求的媒介，她并不能让功德承担她所有的困扰。

“主人，不多多想。”功德们幻化出一双简化小手，抚上方张的脸。

“如果没有你，我们不会出现，我们也不会有这种意识。我们不是分开的，我们一直是一起的，没有你我们也要消散。”

“对呀！主人，要好好生活，等下一代命运之子出现，我就回到你身边。”

“话说回来，我们谁去啊。”

“我去。”

“我去！”

“我去，凭什么你去，你怎么那么霸道。”

“凭我是老大。”

“你算什么老大，07世，你才不是老大。”

“888世，就凭我是你的前辈！”

本应该感动温馨的场景，随着功德们突然争吵起来突然消散。

方张一时也有些无话可说，白无常蹭到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