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亲切地问她:“要不要替你喊门卫,让他扶你进去?”

“啊,不用啦,谢谢叔叔。”

沈又又笑了笑,推开车门,伸出左脚稳稳落地,再将右脚伸出去,轻轻地垫着脚掌,不敢用力,才关上门,脸颊就被一股温热贴住了,是草莓牛奶:

“surrise!”

面前出现一张笑脸。

朝阳浅金色的光打在那张白皙英俊的脸上,长眉下,一双眼睛微弯:

“早啊,女朋友。”

“季远?”

不知道为什么,沈又又的眼睛一下红了,她也说不清,这一瞬间升起的委屈来自哪里,也许是源于失落,也许是源于恐惧……也许是源于前晚她于芭蕾的一摔,他不知情,可她也无法对他说。

泪流得更凶了。

她抽抽噎噎地:“对、对不起,我好像止、止不住。”

季远目光掠过她的脚:

“脚怎么受伤了?”

“崴了。”

他摸了摸她头,有些好笑的模样:

“怎么就崴了?平地摔?”

“你还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