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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蘅知道自己该觉得心疼,心酸,该出声安慰她,但不好意思,自己只想笑。

那场面,想想都觉得刺激。

于翩跹发现了周蘅脸上有些龟裂的面膜泥,但还是继续说:“饭后筱筱嚷着要去恐怖屋。”

她的表情变得难以启齿:“姜桦那个人,在我印象中个子高高,脸长得也不错,但是恐高不说,胆子也大不到哪里去,当初实习的时候我跟他分配到了一个地方,第一场观摩手术结束后,他脸色蜡黄,在洗手间里吐了一个多小时,几天没睡着觉,那样子看上去跟随是要驾鹤西去了一样,生了场大病,甚至还在医院里住了一天多。”

于翩跹头疼:“……明明我都跟他说了可以不用迁就着孩子,但姜桦不听我的,出来的时候我看着都不会走路了,是真的被吓到了,车也没有开,喊的代驾。”

那个情形,怎么看都是要吹了的样子。

“哦。”周蘅终于发表看法:“吹了就吹了呗,而且我看你现在,可不是个谈恋爱的状态,你怕不是心里有人吧。”

于翩跹立刻驳她:“开什么玩笑,没有。”

……

跟姜桦的事情确实吹了,不过原因并不是因为小姑娘,还是老话题。

姜桦的父母是地道的公职人员,姜桦也是在编内的医生,老一辈的思想是希望他也找个‘门当户对’得女人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