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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于翩跹吗,是恨的。

对温诺柔来说,这绝不是个可以成为朋友的女人,可后来却突然看开,觉得其实没有必要,她那个人其实已经够惨了。

女人何必为难女人。

霍司奕再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,于翩跹?好像很耳熟,但是从没有听温诺柔提及过,但是从老婆的话句中也能分析出来,这于翩跹好像跟对面这位十分相熟。

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,霍司奕终于有那么点印象,听说裴昭之前有个交往六年有余的女朋友,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分手,霍司奕越想脸色也越来越沉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口问:“所以你抢了我的车,目的就是为了来这里……让自己死的明白一点?”

霍司奕不能理解。

但是这句话音落,温诺柔的视线却先打了过来。

大概男人都是这样?

得到了就不珍惜,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?

“其实不用我多数,你自己也看到了。”温诺柔将前段时间霍司奕出差时带回来的红茶泡了些,红茶叶蜷缩成一个小虾米的样子,经水一泡便整个散开,不多时屋子里就漾起好闻的茶香。

温诺柔低着头:“事到如今你才来问这些,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,于翩跹这几年过得很好,一个女人也并不需要有男人才会过的好,她现在也一定不希望你去打扰她的生活。”

霍司奕一阵心虚。

裴昭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听到换肾这个事情之后,他发了疯的想要知道真相,可是于翩跹的交际圈子很小,在裴昭的记忆中所有与她来往的人也只是点头之交。

她不会对别人吐露心事,生活中的鸡毛蒜皮,也只藏在心里,不告诉任何人。

而裴昭唯一能想到的人,只有温诺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