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的不恨他了。”温诺柔掀开眼皮看向陆远航,“我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,他为我做的很多事情不用别人说我也能知道,但是我不甘心,不甘心他把我当外人,什么都不说。”
不甘心啊,真的不甘心。
不甘心无论是什么,霍司奕总是让她先说。
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,而霍司奕则是下棋的人。
明明大家都是局中人,却只有自己跟他们不一样
剩下的事情温诺柔不欲再多说,她也并不怕陆远航火气过头做什么,说的直白点,她真的不在乎。
无论是工作亲情还是其他,温诺柔都不在乎。
她曾用尽全力与勇气去做一件事,结果还是输的一败涂地。
输得太惨了,也输怕了。
“别再针对他了。”
温诺柔说:“对霍司奕来说,惹到我这个神经病,其实也挺惨的。何况他救了我,应该也足够抵了他之前所有的错吧。”
只是不甘心,可世上的人哪能事事都顺心,哪能事事都甘心。
年少时她不懂情爱这种东西,结果第一次恋爱就搞得这么难看,后来一切都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。
真乱啊,比月老手里的毛线团都乱,可其实捋一捋也很容易就能被捋清。
他只是想要认错,想要告诉自己他的想法,而自己只一味的想要拒绝他,一味的不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结果到最后还是自己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