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诺柔已经蹙起了眉,且眉心越蹙越深,她也跟着陷入了深思。
公司总部在帝都,老板还姓段。
答案直接指向一个人。
她抿了抿唇,心里突然一闪而过名为复杂的情绪。
温诺柔实在太专注,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。
地面上一个人影渐渐由远及近,隐约能听到一些说话声。
“总之,药你不能再吃了,身体的事抽空跟家里那边说一声。”
痛快话说完后闻瑜又支支吾吾,最终实在是忍不住说:“对了,你弟……温嗣好像被判了,那天碰到你妈,你养母……蓬头垢面的,精神好像不大好了,逢人就说你不孝。”
闻瑜说的隐晦,但温诺柔现在实在不想听这个,她嗯了声,浅浅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心里那口气松出来闻瑜接着说:“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就行。”
要挂断电话时闻瑜还在嘟囔:“都停药一年了又突然吃起了药,能让你动摇成这样,是又遇到什么事儿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她想也不想的说,视线盯着云后朦胧的月亮再看。
说完这三个字温诺柔低下头,本散散的并没有聚光的眼睛忽然微颤,接着所有视线都凝了起来。
她猛地回头,正对上向西行那张人畜无害的脸,两个人距离很近,温诺柔本能的将他推了一把,自己则因为惯性往后退了两步,没留神踩到一块凹凸不平的砖石上,脚一歪就摔了下去。
身体着地的时候她本能的闷哼出声,下一声痛哼便被她卡在了喉咙里。
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让向西行整个人都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