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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案,毋庸置疑是肯定的。

突然觉得可笑了起来。

池隽说的那些话不是不想反驳,可后来想了又想,又句句反驳不了。

将温诺柔拉到这边来的人是他,将她推开的人也是自己。

他们是不会结婚,不是没有想过要娶她,是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婚姻的事情。

毕竟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样的人,他一清二楚,如果自己的妻子不是他们喜欢的人会发生什么,他也一清二楚,所以才决定不结婚。

“我要离开司旗。”

是要离开,不是会离开。

一点儿商量的语气都没有。

这话说完霍司奕反倒放下什么重担似的终于镇定了下来,像是在看钟以蔷,却又像是在看别的地方。

钟以蔷瞪圆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指着他的鼻子问:“你说什么?”

“你说我不配做司旗的老板,其实我也这么觉得,我也早就想离开了。”霍司奕的目光在霍司博的脸上一扫而过,又淡淡的落了回来。

事到如今说这种话,在外人听来,大约跟小孩子吵架闹着要离家出走差不了多少

在那个家里,霍司奕根本找不到归属感,其实想想也是,八岁开始住校,从小不在他们身边,哪来那么多无处释放的感情呢。

想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声。

“其实您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,你是我妈,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,顺着你。但你却千不该,万不该去动温诺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