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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凉风卷了起来,树上的枯叶落在霍司奕的头发上。

公交车站来了新的乘客,是一对小姑娘,两人旁若无人的边走边说。

“什么追妻火葬场啊,就是犯贱。”

“人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,人跑了就开始死命的追,不是犯贱是什么。”

另一个驳她:“也不能这么说嘛。”

“怎么不能这么说,边言就是犯贱,各种作,把人作没了人家失望透顶离开了,看雅雅交了新男朋友了,才知道颓废要知道追,结果本来好好地正牌不做非要去当三,我要是他哪怕是后悔了也一辈子都不说。”

“又是闹自杀,又是酗酒的,把自己喝进医院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的又装可怜,大半夜的非要雅雅去才肯洗胃,搞得边言跟男朋友都闹分手了,谁会可怜他啊,是我我直接给他一脱鞋把他打出地球好吗。”

“那雅雅不是怕他真出事吗。”

“能出什么事儿啊,去年边言差点被车撞结果骨折进了市医院那次,我姐是急诊科医生,给他看的,一条胳膊都不能动,脸白的都快没颜色了,检查的时候哼都没哼一声的。”

另一个嘴巴惊成o状大胆的猜测:“那他是……装的?”

“天真,不然你以为呢,要不是真怕出事,他就是从十八楼跳下来,你看雅雅还看不看他一眼。好好一个帅哥硬变成了无赖,不过也告诉我们,千万不要小看男人的不要脸程度。”

“……”

两个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,大概也是刚高中毕业的年纪,满口情啊爱啊的,说着看破红尘的话。

沉默,在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