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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年,人有多少个二十七年,如果她不曾来过帝都,是不是她可能一辈子就这么活下去,而温良也不会告诉自己真相。

结果毋庸置疑。

他不会说,也不可能会说,对温良而言自己充其量是个外人,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己犯险。

忽然感觉一阵心凉,冻得她牙齿咯咯作颤。

她仰起头紧盯着陆远航,一字一句,“温嗣在哪儿,我要见他。”

然后当面质问他这一切。

可这也只是对自己的折磨罢了,说实话陆远航并不想告诉她。

“都过去了,哪怕你问清楚了又能怎么样,他做了错事理所当然要接受处罚,你可以忘掉这些了。”

这是可以忘吗,能忘掉吗。

不可能的啊。

“可他会被判多久?”温诺柔垂着眼,“最多是让他进去待一段时间,或是让他拿钱摆平罢了,我不是说恨他,也不是说恨温良,我只是奇怪,奇怪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”

温诺柔抬起头,目光坚定:“我只是奇怪,我从没有对不起温嗣还是温良,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。”

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原因。

有的人人性本坏,就是单纯看不过去别人过得比自己幸福而已。

有的人生来善妒,嫉妒自己所没有拥有的一切。

“父母之罪不及子女,可温嗣,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温嗣啊。我只是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”

……

“这个点儿堵车,是市里有什么活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