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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你把人带过来,人呢,你怎么自己回来了。”

刚一回到病房钟以蔷就凑了过来,她抓着霍司博的衣服看了眼他空空如也的背后,着急地问。

“她不来我能怎么办。”霍司奕满脸烦躁,心里一阵无名火跟着烧了上来:“妈,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跟我爸曾经逼走温诺柔的事,那人家现在记仇,不愿意我也没办法。”

“怎么能这样,这都多久前的事情了。”听霍司博这么说,钟以蔷脸色白了几分,慌张到六神无主:“而且现在你哥只认她,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计较这些小事。”

霍司博微怔,小事?其实不算小了。

“她到底想要怎么办,要我去求她?你哥连希音都不认得了!”

“妈。”过了会儿霍司博才欲言又止,“你对温诺柔一直都是这种态度?”

明明是求人办事,却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?那也难怪别人是那种态度。

钟以蔷整个人失魂落魄的。

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霍承広突然说:“别着急,等会儿我去跟陆远航说一声吧。”

陆远航?陆伯父?霍司博不解,这跟陆远航有什么关系。

却没想到钟以蔷突然又振作了起来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:“对对,还有陆远航,他的话温诺柔肯定会听。”

但是霍承広没有钟以蔷的开朗,去找陆远航这只是下下策。

而且,他也不一定会帮忙。

正想着霍司博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,病房内干干净净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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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是阴的。

明明刚刚还晴空万丈,却转眼乌云密布。

很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