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反应是,这哪儿来的讨饭的, 将手机拿开一些终于看清了来电显示的人名。
温嗣。
温嗣?
她突然精神了几分, 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:“温嗣,我欠你的?”
大早上六点不到就打来电话,一经接通还是这副口吻?
“少废话。”
温嗣语气很差:“你是现在干脆给我, 还是让我跟咱妈打电话让她跟你要。”
看看, 能不要脸到这样的人真是不多了。
温诺柔坐了起来,将垂下来的头发捋到后面, 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都二十四岁了,喜欢吆五喝六把别人当摇钱树的这个臭毛病得改改了。”
温诺柔学的政治,而他大学都没能读完,最烦听这种道理话。
他的语气逐渐不耐烦:“你到底给不给。”
温诺柔干脆道:“没钱,不给。”有也不给。
温嗣咬着牙,忽然神经病的笑了一声咬着牙道:“好, 你别后悔!”
我有什么好后悔的。
温诺柔真诚建议他去看看脑子。
本来教师拿的就是死工资,可况她才工作一两年。
哪怕是有钱呢,她还想买一辆车,养一只猫,自己的钱拿来做什么不好,为什么非要补贴给黑洞似的弟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