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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崇文尽量缩小存在感,事情当时就是他去处理的,幸好女老师的丈夫是个讲理的人,孩子也没出什么大事,学校也顾念曾晓婧未成年罚她在家反省一周。

池隽感叹说:“不是我想这么说,这孩子,如果再没人管,真就没救了。”

“她有那个前科,我身体又是这样,怎么敢让她在家里,谁知道她又会整什么幺蛾子。”

正说着,池隽话锋一转,语气带着些咬牙切齿,岳崇文立刻正襟危坐,等候发落。

“尤其这位跟我商量都没有就直接做了决定。”

“哪怕先抛开这些都不说,我工作这么忙,你都在呢。而且她父母,我跟你说十分一言难尽,那是无理也要三分的人。”

“那你打算怎么解决?”温诺柔瞥了眼岳崇文,又说:“都已经答应了,再去拒绝?”

“那我不管。”池隽仍然在生气,口不择言道:“又不是我答应的。”

……

直到晚上池隽都没有气消,岳崇文三不五时打一个电话,都被当场挂断。

深夜十一点温诺柔要睡觉时,床上突然摸过来一枚贞子,吓了她一跳。

打开床头灯,看着摸过来的女人,无语的叹了一声,一边摸着还兔子似跳动的心脏,一边无语道:“别告诉我你是梦游走错了房间。”

池隽没回话,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,蔫着脑袋,捞过枕头就躺了下去。

温诺柔长吸了一口气,推了推她的后背:“还在想小孩儿的事?”

“我能不想吗。”池隽的语气有些委屈,“拜她所赐,我真是一点儿都不喜欢小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