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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隽迅速去通讯录找了一圈,发现自己还留着他的联系方式,慌忙说了句:“那你在那里待着,不要走,我让岳崇文去接你。千万不要离开那个地方懂了没,岳崇文到之前不要跟着任何人走!”

走?

意识已经很朦胧温诺柔只能捕捉到池隽的只言片语。

她能走去哪里呢。

她不是帝都人,在这里本来就是没有家的。

她留下来,是以为霍司奕会给自己一个家,可家呢。

在哪里啊。

七年啊,哪怕不算最初认识的两年,他们也在一起整整五年。

五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她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了那个人,不是说分手就可以断的一干二净,霍司奕是她这二十四年来唯一喜欢的一个人,唯一,从青涩懵懂,到轰轰烈烈。

总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,却没想到一次次的机会,只换来一次次的失望。

……

“老板。”年轻的酒保看到来人时小惊了一下,“您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。”

酒吧里人正多,酒保稍微没有看上便有人上来推搡试图带温诺柔离开。

“行了这里有我,你去忙。”那人看向一个方向。

酒保呆了呆,他们老板向来好说话,还从没见过他表情严峻成这样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