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会接近尾声，我和陈木各自回家。他说有时间的话，再一起约上几个朋友吃餐饭。

他说约上几个朋友吃餐饭的意思，大概是让我叫上华莹。这事倒也不难办，我也就应了下来。

我刚到家，就接到华辰风的电话，他问我在酒会上陈若新和冯湘有没有为难我？我说谢谢关心，我被人为难惯了，这种事伤不了我。

他说那让我早些休息，我问他为什么不去酒会，他说他在外地出差。

简单说了几句，我就把电话挂了。

次日正常上班，快中午的时候，助理说有位陈先生找我，问我要不要见？

我一听陈先生，以为是陈木，说那快请进来，结果进来的人是陈岩。

他还是朴素的穿着，黑框眼镜，镜片好像更厚一些。

我说陈先生快请坐，喝咖啡还是喝茶？他说要咖啡。

他坐在那里，局促不安，几番欲言又止。似有什么为难的事要找我帮忙，但又开不了口。

“陈总有话不妨直说，我们虽然各为其主，但也算是老相识了，没什么不好说的。”我笑着对着陈岩说。

“姚总，就是各为其主，这事才不好说。”陈岩为难地说。

“你可以说，至于能不能办，那是我的事，你要是不说，我又怎么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呢？”

“是这样的，现在公司有人诬蔑我把公司的技术偷卖给你，说是前一阵子你们的一些技术本来是我们研发的，结果我把数据卖给你们了，就成了你们的技术。现在华总要开除我……”

陈岩一脸灰败，很痛心的样子。

“你说的‘华总’是华辰星吧？华辰星要开除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