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在警局问你,你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。”福尔摩斯从兜里掏出烟盒,抽出一支香烟叼到嘴里。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“还是刚才那个问题,”福尔摩斯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却没点着,而是问道:“坦柏森小姐为什么那么高兴?你不是说你爸爸生重病了吗?怎么还会有心情笑。”

坦柏森小姐眼神闪烁,“我只是想到一件让我心情好的事儿。”

“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让你心情这么好吗?”福尔摩斯问她。

坦柏森小姐有些不高兴的道:“福尔摩斯先生,你这样追问别人的隐私可不是绅士的行为。”

“既然坦柏森小姐不愿意说,那我猜猜,”福尔摩斯把手里的打火机放回兜里,“你在为辛德森小姐的死高兴。”

坦柏森气愤的道:“福尔摩斯先生,你在说什么,我和米娅可是朋友,她死了我怎么会高兴?”

福尔摩斯拿下嘴里的烟,“坦柏森小姐,你说你父亲得了重病,可我看你的脸色一点也没有彻夜照顾人的憔悴样子。”

“当然,你可以说你请了护工,可你手腕上的腕表应该新买的吧!歌曼丝的新表,价格可不便宜,你不是没钱给父亲看病吗?哪来的钱买表,别告诉我是男朋友送的,你说过你没男朋友。”福尔摩斯说到这,话音顿了下,“所以你说找辛德森小姐借钱的事是假的,你第一次到辛德森小姐家应该是和她说什么事,第二次返回发现她受伤却见死不救。”

“福尔摩斯先生,”坦柏森小姐收起脸上气愤的表情,神色冷淡的道:“你说的没错,我的确是见死不救,像她那种不懂得珍惜,只会破坏别人感情,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死有余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