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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安澜说那瓶酒是他一个朋友酒庄出来的葡萄酒,有二十多年的年份,特意带来送给钟舒乙。

当晚晚饭他们就开了那瓶酒,他和儿子钟振文都喝了一杯。

那酒入口的味道就很奇怪,醇厚的酒味里还隐隐有股子异味,可权安澜说那酒是用原木酒桶所制,所以难免有点木头味。

他一听完全没有多想,本着不能拒绝晚辈的好意,还是硬着头皮就喝了下去。

就算是现在他也不敢确定吸他气运的是不是权安澜。

权安澜毕竟是西奇的外甥,他想把看着长大的孩子当成坏人来想,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就往那里想了去。

矛盾之下,他才没法直接跟老友说这事,只想着先从曲仲那得到确切答案再说。

“权安澜此人!”曲仲也没说是不是他,只是斟酌了下用词后给出评价:“心术不正!”

“我就说!”

钟舒乙一脸懊悔地挥了挥拳头,一想起自己这七年来的胆战心惊,就恨得牙痒痒。

不仅如此,他还想到了自己同样喝下酒的儿子。

他和儿子的关系恶化会不会有这恶心符咒的原因,他连想都不敢想。

“没关系,过不了多久我就能见到他,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他下的手了。”曲仲安慰钟舒乙。

虽然他话里说的是到时候就知道,可听的人都知道,曲仲之所以如此主动,恐怕心里早已经确定了就是权安澜作恶。

“我现在都不敢回西奇大哥的电话。”

钟舒乙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,虽然不想把西奇和权安澜归类到一起,心里还是难免有了其他想法。

他现在都有点后悔刚才多说的那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