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什么时候遭遇过这样的事。

哪次去钱庄那些伙计不是诚惶诚恐的把他当祖宗供着,兑换给他的也是最上乘的真金白银。

看着被他带来的王府护卫打到在地的钱庄掌柜,管家怒喝道,“你把刚才的话给我再说一遍。”

“大人,小人说的都是真的。这银票的票版真的不是我们钱庄现在用的,票号真的对不上啊。别说十万两,连一两银子都兑不了,小人有十个脑袋都不敢骗您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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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在京城外的事,章元修当然不知道。此时他正忙着另一件事。

“老爷,我们手头上现在人不多,要不再等等?”明面上章元修能调动的人马不少,可是私下的毕竟有数。

现在大部分好手已经被派去截杀太子,他们现在能用的人有限。

“哼,不过小小一个村妇,纵使有几分脑子,又能有多少厉害。不必动用我们暗处的人马,志安,你去给我吩咐怀河县县令纪良才,这件事由他来办。养了他这么多年,是他给老夫效力的时候了。”

不过一个山沟沟的村妇,好好卖她的香皂便罢了,三番两次招惹老夫。太岁头上动土,我看她是活腻歪了。

先是指使那秦志远揭发凤阳府的科举舞弊案,让他因为此事被朝廷斥责,好一阵子灰头土脸,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。

如此不算,后来竟然还伙同万家那小孽畜打了他的嫡子。

纵然他不喜他的嫡子章茂来,也不是她一个小小村妇能招惹的。

若说这些尚且可容忍,那她千不该万不该的便是给太子看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