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海外大商人把在水一方的胭脂水粉卖到了扶桑高丽不算,甚至下南洋,走西洋。

好多绿毛鬼子可喜欢这玩意儿了,说洗完澡香香的,能去体味。

这体味是个啥东西,咋也不知道,咋也不敢问。

由此怀河码头上这条街道上的铺子租金是翻了好几倍,你要问一间铺子卖的话多少钱?

这话就傻了吧,眼看着来往的客商越来越多,人流量越来越大,租金一天比一天高,谁舍得把手里的铺子卖出去。

就是那最败家的孙子也得掂量掂量啊。

这天陈旺福准备继续去在水一方晃悠晃悠,无意间注意到它旁边的铺子竟然在装修。

他好奇的多看了几眼。

这间铺子之前是卖绸缎的,卖的还不错。前阵子听说易主了,这哪里来的二世祖卖的?

这要他儿子,直接当场把腿打断。

哎,可惜没让他赶上,否则多少钱也得把这铺子拿下。跟他家的铺子打通,那租金可就不是简单翻几倍的事了。

这铺子可比他的那间大的多,位置也更好,客商们一上岸看到的第一家就是它。

陈旺福一边惋惜一边进了在水一方的铺子,“老杨啊,这到月底可没几天了,你什么时候搬家呀?你要没人的话你说,哥哥给你找几个人来搬。你一直这么耗着也不是回事啊!”

杨掌柜此时在算账,头也不抬的回道,“陈旺福,你也说了,这到月底还有几天呢。你现在来干什么?出去出去,不要打扰我们店里的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