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无非就是看着那人从京城来的呗,这苗氏就是个捧高踩低的玩意儿,不是当初请她儿子去教导她那拖油瓶的时候了?

这叫什么,这叫过河拆桥。

“娘,人家当初给的束脩不少,也不欠咱们的,你不要这样说。人家有了京里来的进士做老师,辞了儿子也是情理之中。再说儿子也就每五天才能去教导两个时辰,本来也不是人孩子的正经老师。”白庭轩无奈的说道。

白母内心深处也知道这个道理,只是气不过。家里没了这份进项,以后儿子读书的花费哪里来。

不过这苗氏竟也挺能耐的,在村里盖了大作坊不算,还能去镇上开铺子。

谁娶了这女人,白得那么大一份富贵。

要是那以后还愁儿子读书的费用?

不过她终究是个和离的妇人,还带着个拖油瓶。

白母思量了一夜,终于下了个决定,只能先委屈儿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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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作坊里休息,没想到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,长寿之前的夫子白庭轩的娘。

文姜很奇怪,她跟白氏并不熟。之前虽说白庭轩来给长寿启蒙,但是碍于男女有别,她跟白庭轩都没有说过几句话,更何况白庭轩的娘。

不过客人上门没有挡在门外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