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安静的会议室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。

而对面除了陆恒，还出现了好几位教授，每个人都格外认真，俨然有着争分夺秒的架势。

因为所有人都清楚，每一次沟通的机会都十分宝贵。

感时伤怀放到一旁，求真务实才是正道。

但相较于其他人，沈乔和周娇像是局外人。

她们开着录音，手上拿着笔记本，但是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。

只有困意。

所以关注点自然而然的就偏了。

周娇便双手托腮，眼睛盯着陆恒看了好一阵，才小声念叨：“乔姐，这年头是不是男孩子也很会保养自己啊。”

沈乔微愣：“什么？”

周娇用笔尖朝着大屏幕方向点了点：“你看他，这都五年了，还是没啥变化，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护肤品，想问问。”

沈乔就笑着捏她的脸：“你也没变化啊，脸蛋还是肉嘟嘟的，说高中生也有人信……”

话已出口，她就猛地顿住。

有个念头从脑袋里一闪而逝。

她承认，自己并不擅长物理，也不懂得什么时间空间，但她却明白有些事情是灯下黑的。

越是明显的事情，越不容易被注意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