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商恬表示很欣慰, 给那个男人比了个心后, 认认真真地捧着园长特意登门送来的入园须知手册读起来。

“每季两套校服, 还有额外的马术服,轮滑服, 运动服, 游泳衣, ”商恬数了数,然后转过身看着小孩儿问, “学校后勤部需要知道你的体重, 身高, 肩宽,腰围等这些信息, 你自己知道吗?”

小孟泽悬虽然对数字天赋异禀,但是他记住的已经是许久之前的数据了, 于是干巴巴地摇了下头。

“朱伯,”商恬喊了一声, 将小孩儿推了过去, “您能帮我个忙吗?听阿姨说您以前还当过裁缝呢。”

朱伯一直静候在一旁,笑吟吟地从储物间里拿出体重秤和款式古旧的皮尺, “我的手艺可拿不出手,但量个尺寸还是会的。”

就在这个空当,一直没说话的孟泽悬突然开了口:“这是一家全封闭幼儿园。”

商恬和小孟泽悬同时看向他。

孟泽悬继续没什么表情地说:“也就是说, 他要住校。”

小孟泽悬原本要踩上体重秤的脚一顿。

该来的还是来了,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任自己!

商恬从小到大没有住过校,表情也有点呆:“住校?一个礼拜回一次家?”

小孟泽悬才五岁半啊,一周回一次家是不是太可怜了?

“嗯,”孟泽悬铁面无私地说,似乎是怕商恬在上幼儿园这件事上又反悔,夹起公文包就准备出门,“我去一趟公司,晚上见。”

说罢,大佬走路带风,“砰”一声关上门走了。

商恬一脑门问号,不明白孟泽悬为什么非要让小孩儿住校,他求助地看向朱伯:“你家先生这是怎么了?”

朱伯无奈地笑,也没有明说,只是煞有介事地在鼻子前扇了一下:“这是哪里来的酸味?”

说罢,朱伯溜了,只剩下商恬继续懵逼——酸味?难道朱伯的意思是孟泽悬吃醋了?为什么吃醋?吃谁的醋?难不成是吃小时候自己的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