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东西!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再搞男人!”贺永值怒气正盛,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 “上一次媒体曝光让贺家上上下下跟着你丢人,你竟然还不知悔改!怎么?老子说的话不管用?”

贺扉咬着牙, 缓过那股疼才开了口:“对对不起, 这一次是我的失误, 碰上一个难缠的狗仔——”

“这怨人家狗仔吗!你要是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搞,狗仔还能凭空捏造出照片不成?我告诉你贺扉, 你今天就必须给老子说清楚, 爱搞男人这个毛病能不能治好??”

后背上还在火辣辣得疼, 贺扉被咸涩的汗水迷了眼,睁开的时候眼底一片通红。

根据助理所得到的消息, 他这次是被人阴了,那个叫ki的狗仔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, 既然他对高额的封口费置之不理,那么他这一系列操作就是蓄意报复了。

而且报复的对象似乎还不只是桑林, 自己也被人计划在内。

贺扉思来想去, 最有动机的自然就是商恬,也就只有商恬同时憎恨桑林和自己。可贺扉又觉得不太可信, 那个小贱人虽然并不傻,但绝对没有这种胆敢挑衅他的心机和胆量。

“老子说的话听到没有?”贺永值看出贺扉走神,气更是不打一处来, 手下的力道更凶狠了,“让你说话!”

又是“啪”地一声。

贺扉猛地转头,喉结上下翻动着,终于服了软:“父亲,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绝对不让您为了这种事而费神。”

贺扉知道贺永值的性格,今天他要是不认错,关禁闭是逃脱不掉的,虽然关禁闭只是禁他的足,并不会再对他使用家法,但他不想浪费时间。

他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,然后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
“贺扉,有件事我需要你知道,”贺永值终于打累了,将鞭子顺手一扔,在一旁的红木椅上坐了下来,“老子不止只有你一个儿子,对你格外宽容也只是因为你早逝的母亲,但是所有事情都有个限度,你若是再将心思全部放在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上,你是知道后果的。”

一阵凉意顺着膝盖爬上脊梁,贺扉再次攥紧了手指。

“最近孟氏有个不小的项目,目前给出合作意向的公司不多,其中有能力和咱家叫板的只剩下一个,就是姓傅的那个小寡妇。”

贺扉问道:“傅白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