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鼎镇山河,钟定岁月。鼎乃重器,自古以来,在中华文化中就有着特殊的地位,祭祀、皇权、镇一国之运。每一尊鼎,都是独一无二的,有着他存在的价值。”

祁容温润的嗓音徐徐道来,其中的内容却让徐警官越发坐立难安。

大概讲解后,祁容问起鼎的下落,如果在的话,他可以试试看能不能看到他的记忆。

徐警官却摇摇头,失落地说:“按我们的调查来看,早就已经不在了。祁容,你确定这是法器吗?”

祁容:“八九不离十,你先别急,我找人问问情况,如果顺利,过几天告诉你答案。”

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
与徐警官告别后,祁容回家翻出三清铃,温习上面的记忆。

可惜时代更迭,当年的土墙瓦舍、羊肠小道,早已无法辨认。

最后,祁容只大致得出那道观是在东莱省西南,名唤“明德观”。

不在一个省,人生地不熟,祁容不禁想起徐玄然来,他是国师之徒,在玄学圈名气颇盛,每天又天南海北的跑,想必应该有路子。

“行,东莱省,明德观?我找人打听打听。”

徐玄然正在山上给人点穴,干脆地应下,大风呼啸吹得他声音断断续续。

等消息需要时间,而刚巧这时秦君晏给祁容寻的那批玉料终于到了。

时机刚好,祁容可以为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刻些玉牌防身。

做得差不多后,他想起其中最特殊的那块羊脂暖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