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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心话,天地可鉴的那种。”

“呸。”慕裎剜他一记。“那你还有个久别未逢之人呢,绣囊藏得那么好,是比本太子还重要的贵人罢?”

蔺衡好笑,过去多久了怎么还巴巴儿惦记着?看来不解释清楚,太子殿下这道坎是真过不去了。

“两年前我和东洧交战,不慎负伤中毒,命垂一线的时候正巧有个人出现救了我。”

“当时我意识不清,那人又蒙着面纱,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所谓久别未逢,是我来不及报救命之恩那人就消失了,自此再没见过。”

慕裎听毕一哼:“说的冠冕堂皇,纸条上的情诗可不是这般写的。还不知是男是女,依本太子看肯定是个姑娘家,否则怎会有如此精致的绣囊?”

蔺衡属实无奈。“绣囊、未逢之人、小纸条,这根本就是三码事。”

“上次你问是否除了你还有个久别未逢的人,我才一点头,你就气冲冲要走,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。”

“再说我是承认有这样一个人不假,但我可没说绣囊是人家送的,也没说纸条上的情诗是写给人家的啊。”

国君大人想表示的:千万别误会,贵人始终只有你一个。

太子殿下听到:(你在无理取闹)乘以一百遍。

“那那绣囊和情诗没冤枉你罢!亲手提的词,难道还不能证明你对对方私心爱慕?!”

咦?怎么有种媳妇儿审问夫君在外拈花惹草的感觉?

蔺衡摸了摸鼻尖,轻声道:“你不记得了?”

记得啥?

啥玩意儿不记得?

慕裎狐疑。

回想了好半晌绣囊上的纹案,似乎是两条锦鲤在莲花瓣中戏水

鱼水之欢哪?!

那和他有甚关系?!

蔺衡一瞧人满面红光,唇角微撇,就明白太子殿下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“往哪儿琢磨呢?陈年旧事,不记得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