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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舞厅里来来回回出来了好几拨人,他都没有任何动作,只是降低自己在人群中的存在感。

时挚的部分拍的很快,他对人物拿捏的相当精准,那种特工的机警,和战争年代大上海底层劳苦人民的挣扎,都被在他这一场戏里尽显了出来。

薛蓝在一旁看得很是赞叹。

不一会,导演开始在一旁喊薛蓝上场了。

薛蓝站好位后,王导不放心地在一旁交代道:“蓝蓝啊,一定要记的眼神,懂不懂?”

薛蓝点点头,“放心吧,王导,您交代的我都记住了。”

这一场里薛蓝在眼神方面需要有两个层次的表现,刚出百乐门时,她还是那个历经风尘的洗礼,风情万种的舞女,所以眼神要自带一种风情和韵味。

但当她坐在时挚拉在黄包车上,一个人望着夜色陷入过往的思绪之中时,那时她的眼神中就要是单纯之色。

中午在化妆间对戏时,时挚也反复给她分析了这一点,两人也来来回回演了好几遍,薛蓝对这场戏其实还是蛮有信心的。

导演这边喊了‘action’。

薛蓝便摇摇晃晃地从百乐门里出来,走到一半的时候手提包还掉落在了地上,门口的服务员帮她捡了起来,并想扶着她出去,谁知却被她扬手挣脱开了。

当薛蓝走到百乐门门口时,她微微抬头看向镜头,眼尾满是风尘之情。

薛蓝刚站在百乐门门口,时挚就瞅准时机,拉着黄包车出现在她身前。

时挚:“小姐,要坐车吗?”

薛蓝慵懒地瞥了他一眼,轻“嗯”声,然后就抬脚迈上了黄包车,顺口报出了一串地址。

时挚抬起黄包车:“好嘞,小姐,您坐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