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缠绵细吻如落花微雨,柔顺长发更似青蛇在身上缠绕,拂过他的面,扫过他胸膛,且有更大胆之势。

展平的被单因男子聚在十指上的忍耐,现出无数褶皱,傅长烨仰面朝上,看到窗外开得正艳的桃花,蓦地想起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,之子于归,宜室宜家”。

他不会放她走的。

静谧的室内,落针可闻,更别提紊乱的呼吸。愉景居高临上俯视着傅长烨,傅长烨也不避让,以目光迎她,因为亲吻,她唇上尤沾水润,像清晨沾了露珠的花蕊,尤为动人。

愉景伸手,一点点将身上衣衫脱下,露出冰肌玉骨,她牵过他的手,在他耳边低语,“陛下,今儿一定要痛痛快快的。”

天光渐暗,室内气氛却是愈发旖旎迷离,她因为卖力侍奉他而香汗淋漓,他却因极力忍耐也跟着湿了被褥。

可最终,理智胜过情感。

原本克制反撑着床榻的大掌霍地掐住了女子的腰,将她四平八稳地扔到了床榻里侧,而后直直起身,扯过落在地上的衣衫大步夺门而去,只余一句:“女子怀胎不满三月,怕是不稳,你要好好休息,我也不会再动你,所以收了你那些小心思独自珍重”

最担心的事情,还是成为了现实,原来他都知道了。

出宫已然无望。

愉景心中大惊,连忙起身去追他,“陛下到底想怎样?”

傅长烨的脚步顿了顿,背对着她说道:“还记得崇政殿中的那只金丝雀吗?”

金屋藏娇,笼中之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