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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想什么?愉景真想大声告诉他,她在想着若是有机会,她也一定要往死里折磨他。

扒他的皮,吊他的手,拿鞭子抽他屁股,再用小掸子挠他的脚底板,让他痒痒,使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哭着喊着求她饶过他。

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苍天饶过谁?

“嗯?”清冷男人的声音,带着浓浓不满,又一次响起,将愉景虚无缥缈的幻想拉回。

愉景连忙摆出笑容,知道这时候一定要顺着他的意,于是低低回一句:“爷,妾在想你。”

女子声柔,婉转娇魅,听得人耳根热热的,连带着心襟都开始飘荡,她就是个妖精,比那盘丝洞里的蜘蛛精还要妖上几分,傅长烨屏住呼吸,强迫自己不被她牵着走,现在是他的主战场。

“如此甚好。”傅长烨轻笑一句,“恰好,我也在想你。”

“妾与爷,向来契合。”愉景见他笑了,连忙也跟着赔笑。

“是吗?”傅长烨暗暗又使了几分力气。

“爷呀”他手底的力气极重,愉景向来怕疼,不由得又低敛眼睫轻吟一声,可随着视线的垂落,一眼便瞧见了男子单薄衣衫下那高涨的兴致,那里藏着他惊人的力气,像是定海神针,平日里风平浪静,不显山不露水,可一旦发狂,直掀得她上天入地,求诉无门。

那样的耳鬓厮磨,翻云覆雨,羞死个人。

愉景腿软了,连连后悔,先前不该那般大胆戏耍他,可这世上,哪里有后悔药可吃?

一切为时已晚。

他的手臂愈来愈热,周身更散发出要让她跪地求饶的征服欲望,此刻他不是帝王,只是一个染上了情动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