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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盈盈看向愉景,又对她道:“那姑娘可真是要好好学了,若太子爷闲来无事,将画册内容一一看过,哪日再与姑娘独处,轮番试过,姑娘跟不上,该如何自处?”

教导嬷嬷的话说得直白,愉景听了,潮红渐渐爬上面庞。恰纱幕外的二人咬得正紧,轻浮之声,一声堪比一声。

“蝶恋花,花咬蝶,互来互往,才得真趣。”嬷嬷道。

愉景咬紧了嘴唇,脸红欲滴,再不敢直视帷帐前,可刚刚将脸别开,就被眼尖的嬷嬷呵住。

嬷嬷手扶戒尺,别过愉景脸颊,迫使她看向纱幕外。

“姑娘,用心点,现在多学一点,以后就少受些苦头……试过一两次,就得趣味了……”

嬷嬷一壁教训愉景,一壁解说,“姑娘,那事儿你初时会觉着疼,但过后就好了,你也不必压制自己,该出声的还是要出声,实在不想出声,便可以像她这般,咬住他……无论如何都要有反应,不能木讷像根木头,那样男人会失去兴趣的……”

愉景握紧了手中帕子,默默点头,算是记下。

……

再次见到傅长烨,是在养父告假后。

起初愉景很是奇怪,明明养父身子极棒,白日里与家丁们一起武拳弄棒,夜来与养母颠鸾倒凤。

每日清晨,当愉景去向他二人请安时,养母都是扶腰而出,而养父却是红光满面,中气十足。

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,养父却告假了,理由是身子极度不适。

愉景隐隐有觉,这或许与朝堂之事有关。

教导嬷嬷向来嘴巴不严,愉景略施小计,这才知晓了其中缘故。

原来太子傅长烨亲手提拔了一个文官,名叫顾文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