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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生捏着自己耳垂,耳垂都摸红了,心中思索着,她还要说些什么吗?就这么让这事儿过去了吧?

霍停云却主动提及:“方才……”

佛生瞪大眼睛,有些慌乱地看向霍停云,方才?什么?

霍停云微微敛眸,瞧着眼前的女子。她脂粉未施,刚睡醒,眼神还有些懵。她本身皮肤极好,白皙透亮,方才气血上涌,这会儿渐渐消退,便保留了几分粉,白里透粉。

除此之外,她脸上写满了此刻的心情:慌乱,紧张,还有害羞。

又不像兔子了,兔子呆呆的,可不会害羞。

那该像什么呢?含羞草?碰一下就缩成一团?

也不像她。

……

霍停云微不可闻地抿唇一笑,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:“方才……娘子不必害怕,我并非是对娘子有何非分之想,娘子书念得少,不知晓这些。男子每日晨起,多会如此,与旁的都无关。若是吓到娘子,我给娘子赔罪。”

说罢,还要弱柳扶风地咳嗽几声,“只不过娘子也清楚,我这身子,与旁人自然不同,不过是干锅熬汤罢了。”

佛生听得皱眉,干锅熬汤?是什么意思?

她愣了愣,恍然大悟,就是说,他只是看着行……其实不行。

佛生放下手,揪着一旁的软被,点了点头,“难怪王爷这后院空悬……”

霍停云竟还点头:“是啊,也不好耽误人家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