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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生也明白,并不同她们计较。她把那两个小丫头也一并遣出去,自己关了门,在房中静坐。

她虽担心霍停云的伤势,可最紧要的,还得是自身。

此时霍停云昏迷不醒,王府的注意力定然全在他身上,那么她若是想溜出去,定然比平时轻松。

佛生咬唇思索许久,终于做出决定。她先观望了一番,见门外的小丫头没注意看她,这才从窗户翻出去,而后轻车熟路沿着一条小路靠近王府的围墙,随后轻松一跃,便翻出了墙。

她的身家早都藏好了,在城东的一间破庙的佛像底下。当时这么做,便是怕自己出事,如今看来,也算未雨绸缪。

佛生出了王府,便径直去了一趟破庙,好在东西都还在,没少也没多。佛生松了口气,将东西又放回去,只不过,又从腰间摸出了一样东西,添进了包袱里。

这些东西算不上多贵重,除去些银钱,便是她母亲的遗物与她自己意义非凡的东西。银钱是她自己这些年一点一点积攒的,黑石培养他们这些人,自然要抽些报酬。佛生向来是自身难保,因而能攒下钱实在不容易。若是丢了,她怕是要伤心死。至于母亲的遗物,算是个念想,虽说她连母亲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,可留着这些,就好像有人陪着似的。

佛生做完一切,最后默默返回王府。只不过临回去之前,在街上买了只烧鸡。

王府的伙食虽好,就是太过精细,佛生时常想念外面的烧鸡。她大口撕咬,三下五除二将烧鸡吃个精光,擦了手,这才翻回去。

出来之前,她说自己要休息,让小丫头别打扰她。因而回来的时候,她们仍旧守在门口。

佛生装模作样打开门,伸了个懒腰,便说要去瞧瞧霍停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