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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俗话说了,男人的头不能摸,原则问题,不应该为利益所动。

舒令嘉很有原则地用爪子推开了景非桐的手,站起来优雅地抻了下腰,然后转身一跃,踩着桌子跳上了窗台,推窗而去。

床头上放着的杯中水犹有热气,这只莫名其妙又很冷酷无情的小狐狸就已经跑的头也不回。

他的背影有种莫名……眼熟的潇洒。

景非桐起身下床,走到窗前,发现那只粉色的小蝴蝶结掉在了窗台上,便捡了起来。

正在端详,外面忽然再一次传来了敲窗子的声音。

紧接着,窗户被推开,一只毛爪子僵硬地伸进来,冲着景非桐做了一个“要”的动作。

景非桐将蝴蝶结放在了爪上,窗外的小狐狸蹭地一下,就跑没了影子。

景非桐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他摇了摇头,将窗子关上,捻起那只倒满了水的茶杯,垂眸看了片刻,然后慢慢啜了一口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所以昨天舒令嘉走后,景非桐唱的是李白的《久别离》,照应这一章内容。

第14章 旧恼萦心

凌霄派,气宗。

姜桡手中拿着一柄剑,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,他手结法印,全神贯注,将一缕剑息从里面抽了出来,剑身上顿时爆出一股虹光异彩,绚丽无比。

周围的喝彩声顿时响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