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可的话很有道理,围观的村民听了也有点头的:“走亲戚都是大白天走,哪有半夜来的。”

“我要是夜里发现家里有贼,也动刀的。”

“要是我,不用问,直接拿斧子给他劈了。”

“正是,家里遭贼了,抓到不打还先问一下来人姓甚名谁吗?”

“你、你!”狗栓爹说不过容可,“你”了半天也没有“你”出一个究竟。

“好了!”里正用拐杖用力柱了柱地,喊住了狗栓爹娘:“你们儿子犯下错事在前,容家丫头打人乃是为了捉贼,错不在她。”

他咳了咳,冲容可和狗栓爹道:“你们既然闹到我这里,是给我面子。我就腆着老脸,给你们论一个结果——狗栓夜闯别人家里行凶,但念在没有铸成大错,又得到了惩罚,就不再追究。容家母女和赵大花是抵御贼人,不需为狗栓的伤负责。两方罢手,事情就到此为止。”

说罢,他先看向容可,问:“可丫头,这个结果,你觉得如何?”

“我不服气!”

容可还没说话,狗栓爹先嚷了起来:“我不服!难道我儿子就白白受了这一刀,我、我老杨家可绝后了啊!容老二家的不负责……这,她姑姑得负责!”

他一把拽住了容大媳妇:“狗栓这伤都是为你受的,你必须得负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