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渊轻笑一声,阮无城说的不错,如果不是阮无城现在阻止自己,那么他们最后肯定会讨论宋祁晔和沈初珍了。

“那阿城说说,我们该做些什么,说些什么?”。

阮无城亲了亲他的嘴角,问:“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的生辰。不是这个世界里的,是你自己的”。

宋祁渊收起了笑容,生辰对他来说是个噩梦。是不愿想起的噩梦,因为六岁那年的生辰一场大伙夺走了他父母和哥哥的生命。

阮无城发现他的异样,问:“殿下怎么了?”。

宋祁渊闭了闭眼,眼前是滔天大伙,父母为了保护兄弟两早被大火吞噬。最后是他的哥哥,凭借最后的力气把他从好不容易被撬开的窗户退出去,自己却被大火埋没了。他记得他哥哥最后和他说的话:“小渊,活下去,哥哥爱你”。

他的哥哥说了和爸爸妈妈一样的话,把最后活下来的机会给了他。

从那以后宋祁渊从未过过生日,生日对他来说是失去一切的开始,是醒不来的噩梦。

宋祁渊靠在阮无城怀里,把这些从未和别人说过的过去一个一个说给他听。这些别说是说出口,平时只要想起一点点,就会让他痛不欲生。

阮无城心疼死了,他恨自己问了不该问的,惹宋祁渊记起那些过去,让他难受。

他紧紧抱着宋祁渊微微发抖的身子:“好了,好了,殿下我们不说了,不想了,好吗?都过去了,不要想了”。

宋祁渊听着阮无城的话,其实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比他想像中那么难,他以为他会崩溃,以为会泣不成声。但是都没有,他是很难过,依然会心痛到发抖,但是被阮无城抱在怀里,感受他的温度。他发现自己有了勇气,阮无城的温度体贴爱和温柔,可以让他这么多年的伤痛没那么痛,不至于每次想起就会撕裂开,血肉迷糊。

宋祁渊听阮无城还在哄自己,说阿渊乖,说没事了,说了很多。他静静地听着,感受着,心里又软又甜。最后笑了笑:“阿城,我没那么脆弱。应该是说有你在身边我就没那么脆弱,不过我喜欢你这样哄我”。

阮无城刚刚一直哄他,安慰他。他一直没出声,阮无城还挺担心。都想好如果宋祁渊还是不出声那么自己就吻他,咬他,让他清醒,回应自己。

“殿下,你终于说话了,刚刚吓死我了”。阮无城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
宋祁渊说:“阿城不怕,就算昏睡过去,你叫我一声我都会睁眼回应你,不会让你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