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无城没有去看宋祁渊,低声道:“是”。

宋祁渊走到他身旁,闻到一丝酒味儿:“喝酒了?”。

“偶遇旧友,喝了点儿”。

宋祁渊继续道:“阮无城,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,为什么突然开始躲着我,疏远我,这几日我想了想,想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,惹你生气,但是都没有,所以告诉我,你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。

阮无城面无表情:“属下无事,谢殿下关心”。

“你那你为何突然对我这样的态度?”。

“属下只是觉得这才是主子和侍卫正确的相处方式,前段时间属下逾矩了,往后会注意的”。

宋祁渊听到那话感觉自己得肺都要气炸了,他万万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些话。他深呼吸几下道:“阮无城,你刚刚的话我全当是醉话,我一个字都不信,我也不逼你,你自己去想,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想告诉我了再来找我,我只希望到时候你不再是这样的态度,也不要说刚刚那些胡话,现在滚回去睡觉!”。

“是,属下告退!”。

宋祁渊看着阮无城越走越远的背影,心里空落落的,要是以前阮无城肯定先把自己送回房,再和自己逗一会儿雪球才会回去,可是现在他连转头看自己一眼都不看,就这么回去了。

宋祁渊叹了口气,原本想今日一定让阮无城开口的,只是自己他的那句话冲昏了头,也没了与他继续周旋的心情,罢了罢了,等他自己想明白吧,等他想通了来找自己的时候,看自己怎么收拾他。

三日之后,皇帝南山狩猎,众皇子一同前往。

宋祁渊坐在马车里,心不在焉,那晚之后自己就没有和阮无城好好说过话,他们就像侍卫和主子那样相处,宋祁渊心里越发不爽,因此他更没有把这次的计划告诉阮无城,都交给无双和凌白去办。

到了南山之后,宋祁渊走进了自己的帐篷,南山离京城不远,半天的路程,马车又舒服,所以宋祁渊也没那么累。

孤晴把一碗药端了进来:“殿下,该喝药了,张嬷嬷说过这药您必须每天都喝,不然容易体力不支”。

“知道了,知道了”,宋祁渊拿起药一口气喝完,孤晴拿出一个蜜饯给他,看着熟悉的蜜饯,宋祁渊微微一愣,孤晴像是看穿了他,道:“是阮无城给的,他说殿下喜欢吃这个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