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渊披上外衣,因为疼声音有些沙哑:“没有,你进来吧”。

阮无城走进房间,走到宋祁渊身边,发现他嘴唇发白,问道:“王爷,手臂是不是疼了?”。

宋祁渊条件反射想说没有,但是突然想起在山庄里阮无城对自己说的话,就说道:“嗯,都疼醒了”。

阮无城拿出自己带来的药酒,把宋祁渊受伤的右手握住,语气就像哄这小孩儿:“属下给王爷按摩一下,马上就不疼了,再忍一会儿”。

阮无城倒一点药酒,慢慢的给宋祁渊按摩冰冷的手臂,不知道是因为药酒的原因还是因为按摩,手臂上慢慢传来暖意,那钻心的痛也减轻了不少。

“王爷好点儿了吗?”。

宋祁渊看着眼前给自己按摩的人,道:“嗯,好多了,你怎么没睡?”。

阮无城继续按摩说道:“本来是睡了的,发现下雨,怕殿下疼的难受,就过来看看,还好我来了”。

“那这药酒是临死准备的?”。

阮无城笑了笑:“没有,属下昨晚发现有些变天了,怕下雨,就提前备下了,以后下雨下雪,我都会过来给王爷按摩,这样就不会疼了”。

宋祁渊微微一笑:“阮无城,你这样会惯坏我的,万一我习惯了怎么办?”。

阮无城理所当然的说道:“习惯就习惯,只要殿下愿意,我可以这样照顾殿下一辈子”。

宋祁渊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,阮无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这话是随便说的吗?

“阮无城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。

阮无城抬起头,笑了笑:“当然知道,殿下是主子,我是您的侍卫,只要殿下不赶我走,那我就一辈子保护殿下,照顾殿下”。

宋祁渊松了口气,搞了半天这阮无城原来是这个意思,这直男,撩人还不自知,还真是苦了自己了,一天到晚这心脏被他刺激的七上八下的。但是同时宋祁渊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和有那么一点点难过,他尽力压下这种情绪,向阮无城露出了笑容道:“好了,现在不疼了,你也累了,快回去睡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