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的儿子都还没封王,自己却先一步封王,贵妃怎么可能开心,不过贵妃他们不开心,宋祁渊可开心的很,

唯一可惜的是他今晚还真是一滴酒都没能喝着,旁边皇兄时不时盯着,后面阮无城每次自己趁大皇子不注意想偷偷喝一口的时候,冷不丁来一句:“殿下,您现在不易饮酒”,宋祁渊无法,只能把酒杯放下。

不能喝酒,不能随意和皇兄说话,也不能逗阮无城玩,台上那些舞蹈啊什么的又不感兴趣,宋祁渊觉得很无聊,有些坐不住了。

宋祁晔一直关注着宋祁渊,看他坐不住,转过头低声说:“渊儿觉得无聊,就走吧,如果父皇问起来我会和他解释的,我觉得父皇估计也不会注意到这边”。

宋祁渊巴不得走,听到宋祁晔这么说,说了句谢谢皇兄,就趁人不注意带着阮无城就走了。

从重华宫出来之后宋祁渊深呼吸了一下,对阮无城埋怨道:“终于出来了,你不知道,这一晚上在里面和人客气,假笑,我都要憋死了,再说了你和皇兄都不让喝酒”。

阮无城看宋祁渊的样子,嘴角勾了勾,像是在校,随后开口道:“属下和大皇子殿下这么做,都是为了殿下的身体,殿下身子不好理应少饮酒”。

宋祁渊知道他们是为自己,也就嘴上说说,发发牢骚而已,笑了笑便和阮无城一起往听雪阁的方向走去。

晚间月朗星稀,晚风习习,别有一番景色,宋祁渊和阮无城一边聊天一边走,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宫殿门前,宋祁渊抬起头,看见长乐宫三个字。

阮无城发现宋祁渊看着宫殿,发呆,轻声叫了声:“殿下?”。

宋祁渊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这座宫殿是我母后的宫殿,以前这座宫殿也是十分热闹,母后也是深受尊敬,两年前被人暗害,父皇便把母后软禁在长乐宫中,如今在这座王宫里还能记得母后的也就只有我皇兄和我了”。

宋祁渊也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原主,为什么还能发自内心的说出这些话,也许自己看过小说,知道皇后是好人,对原主也是真心实意,才会这样吧。

阮无城看着宋祁渊,感觉宋祁渊现在可能有些难过,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安慰,整当他有些苦恼的时候宋祁渊转过身笑了笑:“算了,我们走吧”。

阮无城应了一声跟着宋祁渊,他们有些沉默,这种沉默最终还是被宋祁渊打破了:“对了,阮无城,你生辰是什么时候?”。

听到这句话阮无城脸色变了变,人也顿了一下,不过也只是一瞬间,没等宋祁渊发现他就调整好自己,开了口:“属下是孤儿,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,也不知自己的生辰,后来应该是六七岁的时候吧,被师傅捡到了,师傅看我可怜就把带我回去,那天是除夕,从那以后师傅就把除夕当做我的生辰,后来……后来师傅老人家也去世了”。

宋祁渊听到阮无城的话心里一阵难受,他自己就没有父母,不过好歹有个爷爷,阮无城连爷爷都没有,一个小孩儿自己一个人怎么活到六七岁,其中肯定吃过不少苦,宋祁渊心里酸酸的,也不知道为什么,觉得此刻的阮无城虽然说这些云淡风轻,但是宋祁渊觉得他需要一个拥抱,而自己也很想给他这个拥抱,宋祁渊这么想了,也就这么做了,他走过去,把阮无城抱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