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去了北镇抚司上任,沈映摆驾从宝华殿回永乐宫。

坐在轿辇上,沈映百无聊赖地撑着头,一边欣赏着皇宫里的景致,一边思考着今后要怎么和顾悯相处。

他是皇帝,顾悯是他的宠妃。

既是宠妃,哪有皇帝不让宠妃侍寝的道理?

况且如果一直不让顾悯侍寝,那以顾悯的才智心机,迟早会猜到自己并不是真的宠爱他,只不过是在拿他当挡箭牌,就算自己嘴上说再多的山盟海誓、甜言蜜语也没用。

那他计划的一切就全都完了!

沈映倒也不是对上床这事看得多重,本来食色,性也,眼睛一闭忍忍也就过去了,可问题就是顾悯的活儿太他妈烂了,那根本就不是享受,而是受酷刑,根本忍不了!

而且更让他气恼的是,那天晚上,他觉得自己快被顾悯弄得疼死过去,便想反压顾悯,可他……打不过。

顾悯那人心高气傲,就算是当男宠,又怎肯雌伏于人下?

所以,要是真让顾悯侍寝,他只能是被压的那个。

沈映思忖半晌,要让顾悯相信皇帝对他的宠幸是真的,侍寝这一关必然免不了,既然免不了,又想让自己少受些罪的话,那就只有帮顾悯提升提升他的技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