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越到后面,果然越噬心般的疼。

夙璃捂着胸口停靠在墙上,一口鲜血猝然间吐了出来,比他绯色的袍子还要艳红,他贴着墙壁慢慢蹲了下来,不自觉从喉咙溢出痛苦的声音。

艾小依正要上前,这时腾宇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,给他喂了颗药,随后说:“这疼的越厉害,就证明你爱她越深,知道为什么吗?”

夙璃微缓过神来,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,显出几分柔弱来,让人能情不自禁为其沦陷。

腾宇递过去一块白净的帕子:“啧啧,你说那女皇是不是眼瞎,居然对你这样的姿容不动心,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
夙璃未接过帕子,任由嘴角的血迹残留在那,他自嘲地笑了笑,却自带一股邪魅之感:“为什么?”

腾宇笑了:“你不爱她,怎会知这般的疼呢?你心里越苦,就会越觉得疼,不过疼死你也好,谁叫你为她引出蛊虫的。”

艾小依在墙这边攥紧拳头,心中酸味渐浓。

夙璃懒得听他故意说这些个风凉气话,他慢慢踱步往自己那间房走。

待腾宇走后,艾小依才狠狠地跺了跺脚,然后直直朝着鸢尾住的方向愤怒奔去。

艾小依一等伶穗出了屋子,她后脚便走了进去,屋里的人正在发呆,那精致的侧脸仿佛被镀上了一层细碎的光华,还有那纤细的天鹅劲,隽美的让人嫉妒。

鸢尾抬眸,来者不善。

“听说你好了,我来看看。”艾小依说着,丝毫不客气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,曾经只能匍匐在她脚下,现今她还不是与她平起平坐,她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花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