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能站起来,但他好像随时会倒下去, 又怕压到沐心似的, 一只手很快就按在了门框上。

沐心连忙扶着舒垂霖的一只胳膊, 牢牢固定在自己双手之间:“我扶着你, 刚开始是不是不能站太久?先找个地方坐慢点对对对”

他在外也算一个高挑的小帅哥,却比站起来的舒垂霖低半个头,仰头说话颇有些不自在,但动作间又操心坏了,恨不能将地板上不存在的灰尘都通通清空, 仿佛手里捧着个水晶琉璃样的人。

舒垂霖按照沐心说的,大长腿迈着小姑娘大抵都不屑的碎步,以乌龟的速度往客厅的沙发上挪。

玄关处, 被勒令站在原地的六子:“”

他哥咋了,鞋硌脚?

还有,小蛋糕什么时候回来的倒还记得老徐告诫过自己的,关于沐心和舒垂霖之间的事,要是有什么不懂处千万不要问出来,否则会坏事。

憋了几秒钟,实在受不了那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慢动作,循着香味儿去厨房觅食去了,心道一会儿老徐回来,晚上高低得跟人整两杯,顺道儿再问几句。

这天晚上,几个人的晚饭在客厅吃的。

沐心的意思。

他看舒垂霖之前从客房到客厅沙发都走的分外艰难,心道万一走多了再累着神经肌肉之类的,岂不是得不偿失。

慢慢来,不着急。

晚上,在上楼睡觉前,舒垂霖照例要来两杯。

两杯酒和喝两杯白水没什么区别,也不是馋,已经是个习惯,话一说,看在旁边扒松子儿的沐心直起腰板,按住小孩儿的手:“老徐,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