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太靠谱了,昨晚他将这东西塞枕头底下、放书桌的笔筒里,最后到搁床头柜底下的那个抽屉里得多顺手才能拿到。

唐抿瞧着沐心半死不活,想谈谈心,可看人眼皮又耷拉回去,也心疼,最后一肚子话浓缩八百遍,简洁道:“绥绥,舒总人真的不错,咱可不能三心二意。”

说舒垂霖人很好,这话多少昧良心,但要说舒垂霖对沐心不好,那就更是瞎说八道。

就他看,只看对沐心的上心程度,八个魏云骥都比不上一个舒垂霖,选什么不是一目了然么。

沐心这回没说话,偏头睡觉,给唐抿亮了个后脑勺。

就这么五迷三道的睡了一路,迷迷糊糊的还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,但手里攥着的东西到底没松手。

剧组乱七八糟的,还怕东西丢了,好在古装剧袖子都大,最后自个钻了个小角落又戴上了。

总之也许一定是错觉。

心里杂乱无章的想,回去了到底将这条手链收了起来。

收起来了就很不自在,老想着摸手腕,最后抽了个时间去了趟外面的饰品店,高低买了一条银链子圈手腕上,心里的焦躁才堪堪被抚平。

沐心非得在手腕上戴条银链子,是几年前离家出走之后落下的毛病。

那时候手机被偷了,脾气犟拉不下脸求助,身体还有娘胎里带着的亏空,生生给自己饿晕了,真是刻苦铭心。

病好出院,走哪儿都不踏实,最后想了个办法,就是手腕上戴个链子,金的太招摇,银的不多不少正好能换钱。 。

隔两天的个下午,沐心没戏,舒垂霖恰好打了视频过来。

两个人联系还挺频繁的,基本上一天一个电话,视频都是沐心下戏早或者当天没戏了之后。

沐心看着视频里的男人,魔音灌耳似的又想起了某几句话,虽然很快就忽略了,只没有之前那种撒娇放赖的劲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