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华在各种议论和质疑中,终于禁受不住,“啊”的一声惊叫,捂住耳朵蹲在了地上,拼命的摇头:“不是的,不是的”

崩溃是真的,但真没有到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时候,不过是想将这种被质问的情形打乱。

然而偶尔一抬眼,看到坐在轮椅上男人清明森冷的目光,终究不敢再多撒赖,从人群中钻出去,疯了一样的往远处跑去。

魏云骥吩咐保镖去追,面色阴沉。

而他自己,深深的看了沐心一眼,转身大步离去,之前站着的地方有几滴鲜血,却是不自知时攥那玫瑰胸针太厉害,手掌被扎破了。

舒垂霖握着自家小孩儿的手:“该切蛋糕了,我们回家?”

沐心点头,他觉得沐华家这时候出事有点太巧了,简直像撞上来给自己洗白似的,有心想问舒垂霖,但人多眼杂的,就又忍住了。

掌心被紧了紧,沐心看舒垂霖:“小叔叔,怎么了?”

舒垂霖:“刘彩云在我朋友家做工手脚不干净,恰好我派人盯着她,里应外合抓了个正着,绥绥,以后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
沐心反应了一下,刘妈的名字他早忘了,该是叫刘彩云来着,认真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
专门派人盯着刘妈,是为了他?

心中这年头陡然流转,但并没有问出来,只眼底神采潋滟。

夏日晴天,万里无云。

舒垂霖看着走在身边的青年,眼光照着对方白玉的面容,安宁又漂亮,是该被捧在手心里的。

推着轮椅的六子,有种存着一个大秘密的雀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