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途睡眼惺忪,显得无辜可怜。
云夭气鼓鼓地盯了他半晌,重新把拖鞋套在脚上,居高俯视着他。
“你小子跑我这里做什么?”
靳途在她床旁打地铺,这行为简直不要太迷惑。
他想了会儿,欲言又止。
云夭眯眼,看人的眼神愈发毛骨悚然。
他忽然就承受不住她的审视,眼睑处的雾气更浓了,话腔里带着淡淡地忧伤,试图唤醒她昨晚的禽兽途径以及作案手法
“你昨天,喝醉了,还用一些不可描述的手段威利诱我”说到这儿,他刻意停顿了下,抬起眼帘去注视着她,他艰难开口,“难道这些所作所为,你一丁点都想不起来,甚至遗忘了所有?”
“我”云夭像听到了多大的笑话,指着自己,说,“我威逼利诱你,使用不可描述的手段,笑话”
她可没有这么饥不择食。
靳途乖巧点头。
这回竟轮到云夭困惑了。
“你要是不记得,也没关系,毕竟酒后容易断片”
“……”
“那你为什么在我这儿打地铺,小子,你这行为古惑仔十分啊?”
“是你昨晚强行留我……实在是……只能退一万步打地铺了”
绝对不可能,像云夭这么纯洁的小姐姐,怎么会去对一个小崽子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