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她在躲着什么人一样。

沈言渺若有所思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而后正色质问:“秦老师,你老实交代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
“怎么可能呢。”

秦暖安回答地倒是言之凿凿,她小心整理好她白色的头纱,又忽然想起什么一样,拍了下脑袋。

“差点就忘了,这可是我竭尽脑汁帮你准备的礼物,传统的婚礼誓词都太无聊了,我帮你准备了不一样的。”

她说着,还特别信誓旦旦地眨了眨眼睛:“等一下宣誓的时候,你就记得这么说,肯定能给你们家靳总感动到不行。”

“真的?”

沈言渺半信半疑将手里的纸张打开,可还不等她看一眼,就听到车子一辆接一辆停下的动静。

“一定是你家靳总来接人了。”

秦暖安连忙将那纸条收进自己的包包里,她远远望着窗外的阵势,整个有些目瞪口呆:“渺渺,早就知道你老公有钱,但也不知道他能这么有钱啊!”

沈言渺不用想都能知道靳承寒会有多铺张,但是也无所谓了,反正结婚就这么一次,他乐意怎么样都随他。

沈廷松一身黑色西装正襟危坐在大厅,他手里倚着根红木拐杖,花白的头发向后高高梳起。

他忽而叹了口气,苍声开口:“周管家,这一次,我好像还是没能做的有多对。”

“老爷都是为了小姐好。”

周管家知道他在耿耿于怀什么,也知道他等这一天,等得有多么不容易:“结婚大事并非儿戏,小姐她一定能明白您的苦心。”

沈廷松眼眸低垂,怅然地抿了抿唇:“可我之前那些话,就像一个棒打鸳鸯的老恶人,可渺渺那不争不抢的性子,我只怕她日后会受尽委屈。”

“不会的。”